程声把刚刚不知收敛的眼神收回来倚着车窗静静地听一直没再开口张沉说能让自己无所谓生活到底怎样的东西叫音乐这让程声忽然想到很多个夜晚自己从梦里惊醒胳膊毫无章法地在旁边来回摸旁边的位置却空无一人他光着脚下地漫无目的溜达到客厅里客厅中央有束被压平的光线像是从门缝中挤进来程声跟着这束黯淡的光来到书房门口偷偷往里看演出完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赶去大排档但在酒吧门口跟一个倔姑娘周旋花了不少功夫秦潇这个老板在一旁解围苦口婆心劝那姑娘周二血白鸽那主唱长得也不比张沉差还有周四螺旋桨打鼓的那哥们也挺帅听说家里有钱技术还好妹妹你就饶了我们吧今晚不是庆功宴你就别跟来了我们是要谈正事